第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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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不過短短兩年時間，就已經很多人都知曉了夜鶯這個組織。
夜鶯的老大白棘，是個非常罕見的攻擊型向導，並且是個反社會型人格。
他的愛好十分變態，其中就不乏有用哨兵做人體實驗之類的種種。
而他手底下的好幾個哨兵就是被他改造成了殺戮機器，攻擊力極強，處處和白塔作對就不說了，還經常在各地引起暴亂，傷害了很多條無辜的生命。
他們甚至懷疑白棘的目的是想研發出終極武器，然後統治整個星際。
總之不論如何，夜鶯都是個十分危險的組織，不能放任他們這樣野蠻發展下去。
但白棘這個人又十分神秘，行蹤詭異，在許多星球都有據點，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行動路線。
最可怕的是，據現有的情報推測，這個白棘，今年也不過是剛成年。
然而，白棘這個名字此刻卻這麽隨意地從面前這個哨兵口中說出來了。
陸璟甚至懷疑是不是同名同姓。
“呃……你說的白棘，是哪個白棘？”陸璟忍不住問道。
陌微面對陸璟的疑問，也楞了一下，然後打開自己的終端看了看，又摸了摸下巴。
一副思考的樣子。
一旁的將陌微的終端頁面看得一清二楚的陸璟：“……”
哨兵沒有對自己隱藏終端頁面，所以他清楚地看到對方打開了一個聊天軟件，點進其中一個人的對話框。
聊天記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那個頭像，那個id，除了夜鶯的老大白棘本人，還會是誰？
所以這家夥真是來找白棘的？？？
“我找錯了嗎，不是你叫我來的嗎？”陌微認真地問道。
陸璟看了一眼哨兵和白棘的聊天記錄。
最近的一條是白棘發的。
【明晚九點，來這個地址，我會獎勵你一次精神疏導。】
雖然哨兵並沒有回覆，但他準時來赴約了。
再往前的消息是哨兵給白棘發去的兩張照片。
白棘回覆了他。
【真聽話。】
【好想玩爛你的精神圖景。】
陸璟皺了皺眉。
玩爛你的精神圖景？好直白的話，簡直就跟性騷擾沒有區別了。
精神圖景對於哨兵來說，是最私密的地方。
精神圖景就藏在哨兵精神域的深處，被層層保護著，先是最外層的精神屏障，然後是精神域，再是厚厚的一層精神壁壘保護著精神圖景，防止別人的精神力入侵。
一般來說，向導在為哨兵做精神疏導時，都只是在梳理精神域，以及加厚精神屏障和精神壁壘，並不會踏足哨兵的精神圖景，這是一件很冒犯的事情。
一旦進入了哨兵的精神圖景，那麽哨兵的一切隱私在這個向導面前都無所遁形，向導可以在對方的精神圖景中看到他內心的所有想法。
所以除非哨兵主動打開精神壁壘，邀請向導進入，否則向導是不會進入哨兵的精神圖景的。
哨兵的精神圖景基本上是只有永久結合的向導才能進去。
當然了，被向導用精神力強行攻破的另說。
總之，不管怎麽說，這個白棘的話都過於冒昧了。
而聊天記錄中，哨兵面對他的這兩句話，也是什麽都沒有回覆。
至於那兩張照片，陸璟仔細看了看，然後就嚇了一跳。
因為那是兩張自殘的照片，白皙的手肘上被劃出數道傷口，鮮血淋漓的。
這手一看就是這個哨兵的手。
陸璟一時間驚呆了。
見陸璟遲遲不說話，陌微看著他的眼神越發陰郁。
“不是你說的，乖乖完成你的每一個任務，就會為我做精神疏導嗎？”陌微目光陰冷地盯著陸璟。
陸璟看了他一眼，也沒說自己是不是白棘。
“哦，你是……”陸璟試探著想問對方的名字。
陌微冷冷盯著他，沒有說話。
“咳咳。”陸璟咳了兩聲，說道：“聯系我的哨兵有點多，所以我記不清了。”
他這話雖然是胡編的，但卻是有依據的。
因為白棘就是這麽個渣向導，他肯定不止想玩爛一個哨兵的精神圖景，肯定是很多個哨兵的。
在陸璟說完這話後，陌微看著他的目光又涼了幾分。
“我是陌微，在論壇上，你主動聯系我的。”陌微語氣淡漠地說道。
“想起來了……”陸璟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。
說著，他又看了面前的哨兵一眼，心裏不禁感到有些惋惜。
這哨兵好看是好看，就是有受虐傾向。
上趕著給別人發自己的自殘圖，還渴求對方給他做精神疏導。
那也沒必要找白棘啊，向導多的是，白棘根本就不是個人正常人。
“你是想反悔嗎？”陌微冷冷盯了陸璟一會兒，聲線也變得冰冷，飽含殺意。
“啊，我……”陸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接著陸璟便感覺到一把冰冷的短刀抵在了自己的腰部。
“……”
對方的動作快到讓他根本無法做出反應。
在酒吧昏暗的光線下，並沒有人註意到陸璟此刻是被威脅的。
“敢騙我，我就殺了你。”
黑暗中，陌微那雙綠寶石一般的眼眸有了變化。
綠色眼珠子中間那黑色瞳仁逐漸變成了線狀，那是即將攻擊的姿態。
陸璟猜測他的精神獸要麽是貓科動物，要麽是蛇類。
“你別沖動，我又沒說不給你做精神疏導。”陸璟不緊不慢地說道。
不就是精神疏導嗎，他上班的工作之一就是給塔裏的哨兵做精神疏導，有時候一天要疏導十幾個呢。
雖然現在已經下班了，他就當加班了也行，主要是他討厭別人這樣威脅自己。
他也並不害怕抵在自己腰上的那把刀。
在力量上，他確實不可能比得過哨兵，而且據他的感覺，這應該是個s級的哨兵，攻擊力肯定不弱。
可向導對付一個哨兵，靠的才不是蠻力，而是精神力。
與此同時，陸璟召喚出了一根精神力鞭，狠狠一鞭抽在了陌微的精神屏障上。
“唔！”陌微頓時痛苦地悶哼一聲，手裏的刀也隨之松開，被陸璟一把奪過。
“奇怪，你的精神屏障很薄，沒有向導為你做過精神疏導嗎？”陸璟忍不住發出疑問。
剛剛那一鞭抽下去，他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哨兵的精神屏障很薄，很脆弱。
精神屏障是保護哨兵的精神域的，對哨兵來說很重要，否則很容易焦躁，日常行走在發瘋的邊緣不說，還有被人輕易入侵精神域的危險。
陌微被陸璟這一鞭子抽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他一手扶著吧臺，一手按著自己的腦袋。
聽到陸璟略顯無辜的問話，陌微甩了甩發疼的腦袋，擡眸看著陸璟，一雙綠眸中帶著怒意。
這哨兵生氣了，陸璟看出來了。
“你明知故問什麽？”陌微問道。
“……啊？”陸璟有些茫然。
陌微用力捏緊了拳頭，咬了咬牙，眼中閃過恨意，有種被人戲耍了卻又無力反擊的感覺。
“我早就該知道你是在耍我。”陌微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說完，他轉身就要走。
陸璟連忙一把抓住了陌微的手腕，將他拉了回來。
“等等，你走什麽，精神疏導還沒做呢？”
作為一個天生共情力高的向導，面對這樣一個急需要精神疏導的哨兵，他怎麽可能無動於衷。
陌微看著陸璟，眼中閃過好幾種情緒，嘴唇微微動了動，想說些什麽，卻又什麽都沒說。
顯然，他不確定陸璟是不是又在耍他。
“沒有騙你。”陸璟只好無奈地解釋道“你在這等我一會兒，我先去一趟洗手間，回來就給你做精神疏導。”
對方說得跟真的似的，不像是在騙他。
陌微不由得有些動搖了。
“你在這等我，別亂走啊。”陸璟從椅子上跳下來，對陌微說道。
說完，便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。
而陌微則是站在原地，目光一直追隨著陸璟的身影，直到消失不見。
陸璟其實沒有去洗手間，而是從酒吧後門出來，找了個安靜的地方。
然後他給自己的領導，也就是白塔的主席賀青發過去了一個通訊。
通訊很快連接上了。
“賀主席。”陸璟出聲道。
這時候的陸璟對於工作還沒那麽擺爛，現在遇到和白棘有關的事情，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匯報給上級。
賀青接到陸璟發來的通訊，顯然有些驚訝。
“下班了還聯系我，不像你的風格啊？”
陸璟直接說了正事：“賀主席，剛才有一個哨兵把我當成白棘了。”
聽到陸璟的話，賀青不禁楞了一下，有些驚訝：“啊？你說什麽？”
於是陸璟便把剛才在酒吧被陌微認成白棘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賀青聽完後，沈默了許久，然後來了句：“就這？”
“……”
“？？？”
陸璟的眼睛頓時瞪大了。
“什麽叫就這？就給我說清楚！”陸璟惱羞成怒道。
這麽重要的信息，賀青竟然就只說了這麽一句話，真是枉費他這麽著急地過來跟他匯報。
賀青語氣平靜地說道：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那個哨兵應該有點心理疾病吧。”
“……我感覺是的。”陸璟想了想，回答道。
那個哨兵應該是有自虐傾向沒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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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短短兩年時間，就已經很多人都知曉了夜鶯這個組織。
夜鶯的老大白棘，是個非常罕見的攻擊型向導，並且是個反社會型人格。
他的愛好十分變態，其中就不乏有用哨兵做人體實驗之類的種種。
而他手底下的好幾個哨兵就是被他改造成了殺戮機器，攻擊力極強，處處和白塔作對就不說了，還經常在各地引起暴亂，傷害了很多條無辜的生命。
他們甚至懷疑白棘的目的是想研發出終極武器，然後統治整個星際。
總之不論如何，夜鶯都是個十分危險的組織，不能放任他們這樣野蠻發展下去。
但白棘這個人又十分神秘，行蹤詭異，在許多星球都有據點，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行動路線。
最可怕的是，據現有的情報推測，這個白棘，今年也不過是剛成年。
然而，白棘這個名字此刻卻這麽隨意地從面前這個哨兵口中說出來了。
陸璟甚至懷疑是不是同名同姓。
“呃……你說的白棘，是哪個白棘？”陸璟忍不住問道。
陌微面對陸璟的疑問，也楞了一下，然後打開自己的終端看了看，又摸了摸下巴。
一副思考的樣子。
一旁的將陌微的終端頁面看得一清二楚的陸璟：“……”
哨兵沒有對自己隱藏終端頁面，所以他清楚地看到對方打開了一個聊天軟件，點進其中一個人的對話框。
聊天記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那個頭像，那個id，除了夜鶯的老大白棘本人，還會是誰？
所以這家夥真是來找白棘的？？？
“我找錯了嗎，不是你叫我來的嗎？”陌微認真地問道。
陸璟看了一眼哨兵和白棘的聊天記錄。
最近的一條是白棘發的。
【明晚九點，來這個地址，我會獎勵你一次精神疏導。】
雖然哨兵並沒有回覆，但他準時來赴約了。
再往前的消息是哨兵給白棘發去的兩張照片。
白棘回覆了他。
【真聽話。】
【好想玩爛你的精神圖景。】
陸璟皺了皺眉。
玩爛你的精神圖景？好直白的話，簡直就跟性騷擾沒有區別了。
精神圖景對於哨兵來說，是最私密的地方。
精神圖景就藏在哨兵精神域的深處，被層層保護著，先是最外層的精神屏障，然後是精神域，再是厚厚的一層精神壁壘保護著精神圖景，防止別人的精神力入侵。
一般來說，向導在為哨兵做精神疏導時，都只是在梳理精神域，以及加厚精神屏障和精神壁壘，並不會踏足哨兵的精神圖景，這是一件很冒犯的事情。
一旦進入了哨兵的精神圖景，那麽哨兵的一切隱私在這個向導面前都無所遁形，向導可以在對方的精神圖景中看到他內心的所有想法。
所以除非哨兵主動打開精神壁壘，邀請向導進入，否則向導是不會進入哨兵的精神圖景的。
哨兵的精神圖景基本上是只有永久結合的向導才能進去。
當然了，被向導用精神力強行攻破的另說。
總之，不管怎麽說，這個白棘的話都過於冒昧了。
而聊天記錄中，哨兵面對他的這兩句話，也是什麽都沒有回覆。
至於那兩張照片，陸璟仔細看了看，然後就嚇了一跳。
因為那是兩張自殘的照片，白皙的手肘上被劃出數道傷口，鮮血淋漓的。
這手一看就是這個哨兵的手。
陸璟一時間驚呆了。
見陸璟遲遲不說話，陌微看著他的眼神越發陰郁。
“不是你說的，乖乖完成你的每一個任務，就會為我做精神疏導嗎？”陌微目光陰冷地盯著陸璟。
陸璟看了他一眼，也沒說自己是不是白棘。
“哦，你是……”陸璟試探著想問對方的名字。
陌微冷冷盯著他，沒有說話。
“咳咳。”陸璟咳了兩聲，說道：“聯系我的哨兵有點多，所以我記不清了。”
他這話雖然是胡編的，但卻是有依據的。
因為白棘就是這麽個渣向導，他肯定不止想玩爛一個哨兵的精神圖景，肯定是很多個哨兵的。
在陸璟說完這話後，陌微看著他的目光又涼了幾分。
“我是陌微，在論壇上，你主動聯系我的。”陌微語氣淡漠地說道。
“想起來了……”陸璟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。
說著，他又看了面前的哨兵一眼，心裏不禁感到有些惋惜。
這哨兵好看是好看，就是有受虐傾向。
上趕著給別人發自己的自殘圖，還渴求對方給他做精神疏導。
那也沒必要找白棘啊，向導多的是，白棘根本就不是個人正常人。
“你是想反悔嗎？”陌微冷冷盯了陸璟一會兒，聲線也變得冰冷，飽含殺意。
“啊，我……”陸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接著陸璟便感覺到一把冰冷的短刀抵在了自己的腰部。
“……”
對方的動作快到讓他根本無法做出反應。
在酒吧昏暗的光線下，並沒有人註意到陸璟此刻是被威脅的。
“敢騙我，我就殺了你。”
黑暗中，陌微那雙綠寶石一般的眼眸有了變化。
綠色眼珠子中間那黑色瞳仁逐漸變成了線狀，那是即將攻擊的姿態。
陸璟猜測他的精神獸要麽是貓科動物，要麽是蛇類。
“你別沖動，我又沒說不給你做精神疏導。”陸璟不緊不慢地說道。
不就是精神疏導嗎，他上班的工作之一就是給塔裏的哨兵做精神疏導，有時候一天要疏導十幾個呢。
雖然現在已經下班了，他就當加班了也行，主要是他討厭別人這樣威脅自己。
他也並不害怕抵在自己腰上的那把刀。
在力量上，他確實不可能比得過哨兵，而且據他的感覺，這應該是個s級的哨兵，攻擊力肯定不弱。
可向導對付一個哨兵，靠的才不是蠻力，而是精神力。
與此同時，陸璟召喚出了一根精神力鞭，狠狠一鞭抽在了陌微的精神屏障上。
“唔！”陌微頓時痛苦地悶哼一聲，手裏的刀也隨之松開，被陸璟一把奪過。
“奇怪，你的精神屏障很薄，沒有向導為你做過精神疏導嗎？”陸璟忍不住發出疑問。
剛剛那一鞭抽下去，他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哨兵的精神屏障很薄，很脆弱。
精神屏障是保護哨兵的精神域的，對哨兵來說很重要，否則很容易焦躁，日常行走在發瘋的邊緣不說，還有被人輕易入侵精神域的危險。
陌微被陸璟這一鞭子抽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他一手扶著吧臺，一手按著自己的腦袋。
聽到陸璟略顯無辜的問話，陌微甩了甩發疼的腦袋，擡眸看著陸璟，一雙綠眸中帶著怒意。
這哨兵生氣了，陸璟看出來了。
“你明知故問什麽？”陌微問道。
“……啊？”陸璟有些茫然。
陌微用力捏緊了拳頭，咬了咬牙，眼中閃過恨意，有種被人戲耍了卻又無力反擊的感覺。
“我早就該知道你是在耍我。”陌微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說完，他轉身就要走。
陸璟連忙一把抓住了陌微的手腕，將他拉了回來。
“等等，你走什麽，精神疏導還沒做呢？”
作為一個天生共情力高的向導，面對這樣一個急需要精神疏導的哨兵，他怎麽可能無動於衷。
陌微看著陸璟，眼中閃過好幾種情緒，嘴唇微微動了動，想說些什麽，卻又什麽都沒說。
顯然，他不確定陸璟是不是又在耍他。
“沒有騙你。”陸璟只好無奈地解釋道“你在這等我一會兒，我先去一趟洗手間，回來就給你做精神疏導。”
對方說得跟真的似的，不像是在騙他。
陌微不由得有些動搖了。
“你在這等我，別亂走啊。”陸璟從椅子上跳下來，對陌微說道。
說完，便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。
而陌微則是站在原地，目光一直追隨著陸璟的身影，直到消失不見。
陸璟其實沒有去洗手間，而是從酒吧後門出來，找了個安靜的地方。
然後他給自己的領導，也就是白塔的主席賀青發過去了一個通訊。
通訊很快連接上了。
“賀主席。”陸璟出聲道。
這時候的陸璟對於工作還沒那麽擺爛，現在遇到和白棘有關的事情，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匯報給上級。
賀青接到陸璟發來的通訊，顯然有些驚訝。
“下班了還聯系我，不像你的風格啊？”
陸璟直接說了正事：“賀主席，剛才有一個哨兵把我當成白棘了。”
聽到陸璟的話，賀青不禁楞了一下，有些驚訝：“啊？你說什麽？”
於是陸璟便把剛才在酒吧被陌微認成白棘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賀青聽完後，沈默了許久，然後來了句：“就這？”
“……”
“？？？”
陸璟的眼睛頓時瞪大了。
“什麽叫就這？就給我說清楚！”陸璟惱羞成怒道。
這麽重要的信息，賀青竟然就只說了這麽一句話，真是枉費他這麽著急地過來跟他匯報。
賀青語氣平靜地說道：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那個哨兵應該有點心理疾病吧。”
“……我感覺是的。”陸璟想了想，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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